夏天去了一趟贝加尔湖,从湖边走到山区的景色真的非常不一样。一想到巴基在这样的西伯利亚待了七十多年我就心如刀绞

贴一段当时发在票圈的话吧



小火车从湖边走进山区的时候正是日落,我们像一支金色的利箭穿过橙红的杨树林。斑鸠笨拙的踩上枝头,在西伯利亚冷冽的空气中发出短促的叫声。

这是一片被流放者的土地,连颀长削瘦的树干中都透着一股苦苦挣扎的劲儿。活下去太难了,树群得密密地抱拢在一起,人也要紧紧的凑在一堆才行。

冬兵只是千万人中的一个,没有人和他抱团的那一个。在众多的蓝眼睛中,他碧潭一样的绿眼睛显得如此格格不入。

当寒风吹散一切春夏温柔,初现狰狞时;当孩子们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听着夹杂雪花的北风从窗边呼啸而过时。这个被九头蛇洗脑的异乡人早已不知来路和归处,他是冬夜的鬼魂,是西伯利亚雪原上永远的囚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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